只是低声道：“虚无缥缈的爱慕之情谊。太过执着必定伤了自己,克制未必不好，陛下不也一直在克制吗？”
燕隋看着门口的方向，却好似通过殿门回忆着某些时光。
“朕不想强人所难。”
“那对方知道陛下心意吗？”
“……应该知道。”
司徒寻瞬间明白了,知道却装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拒绝了。
他久久没有说话，燕隋朝他看去发现这人不知道何时走了神,他微微抬首将司徒寻的轮廓印在眼中，“敢在朕面前走神？”他话语虽是质问却未曾生气。
司徒寻低声道：“真奇怪,有的人可以为了心悦之人克制忍耐。可有的人却宁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。”
虽小声,却一字不落被燕隋听见，“人心复杂，多想无益。你没事儿的时候想得还挺多。”
司徒寻回神，“看多了话本感概罢了。”
“都是些书生写来糊弄的。”
……
在书房他们说了许多,司徒寻想,燕隋也不过是个求而不得的人。想必那位姚公子的确叫人难忘。
可惜他不曾见过。
这辈子也没有机会了。
回到云华宫，司徒寻发现顾挽之的屋子依旧暗着，他问：“他人呢？”
从喜瞥去一眼,“这几日都晚回，不愿说去了哪里。”
司徒寻了然,思及今晨燕隋对他说的话，“他回来让他来见我。”
“是。”
刚刚坐下来一盏茶的功夫,苏越川有模有样的带着诊脉的物件儿过来了。司徒寻靠在桌案边，手边上亮着盏宫灯,将他脸庞轮廓晕染得朦胧不清。
“你的字条我拿到了。”
“有什么办法？”
苏越川犹豫几分，“你确定要马上离开？”他自己倒是不确定的问。
“已经没有呆在这里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