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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扶栀羞耻至极,按住宋也的手,让他不要再弄自己的嘴巴,“你快回教室吧。”

    宋也不置可否,玩够了老师,把雪糕还给扶栀,懒懒道:“吃完,不能浪费。”

    扶栀唇珠上都是白色的雪糕,皮肤在太阳光下白嫩的发光,“你吃过的……”

    宋也:“你刚刚不也吃过?”

    扶栀就舔着雪糕,吃干净了,脸红的烫手,他拿着雪棍,抬起脸看宋也,“吃完了。”

    宋也忍不住,把雪棍压到了扶栀的嘴唇上,声音略粗,“还没有,老师,粒粒皆辛苦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扶栀被欺负的眼红,含着雪棍说不了话,无辜又干净。

    两块五的雪糕,棍子有点粗糙,割着柔软的嘴唇,上面冰冰凉凉的,很红,宋也几乎把棍子压到扶栀的舌头上,最后扶栀握住了他的手他才没再更过分下去。

    扶栀被弄的出了汗,眼睛一圈都是湿的,“你下次不能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让人看见了要说宋也欺负老师。

    宋也当着扶栀的面,把雪棍随便用纸巾擦了下,然后放到了裤兜里,他刚干完坏事,身上的野蛮凶气还没落下去,“你管老子。”

    扶栀腾的一下,眨了眨眼,好像更加弱小柔软了,“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。”

    宋也呲牙,偏过头,“爷怎么跟你说话了?”

    扶栀眼睛泛红,支吾,“我、我是你老师啊。”

    宋也捏着扶栀的下巴晃了晃,“醒醒,我从来没把你当老师,你在我面前都没有老师的样。”

    扶栀软软的,“那你也不能自称……”

    宋也:“你不喜欢吗?”

    扶栀无力地蜷缩起指尖,他说不清他是什么感受,面对宋也时,他好像一直晕乎乎的,“……”

    宋也又问了一次,扶栀说不出话,宋也就揉了下他发凉的唇角,慢慢问,“不喜欢?”

    扶栀跟被蛊惑了一样,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云水的冬天很冷,比起G市冷太多了,扶栀有生以来过这么冷的冬天,他早上几乎起不来,衣服穿了一件又一件,像个球,但穿成这样也不丑。

    有天早晨,扶栀戴着围巾还没睡醒地慢悠悠上着学校的台阶,脸颊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碰住了,扶栀睁开眼。

    宋也站的比他高,在这样的天气里有些意气风发,“老师,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