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夜玉狮子“哒哒”的行至他身边停下。

    少nV脚踩长靴坐在马鞍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嘴角挂着浅笑:“我没想到你竟真的会来。”

    盍邑这才明白,襄yAn长公主为何会邀请他了。

    按理说他与襄yAn长公主从未认识,她应当不认得自己才是,更别说邀请他参加击鞠观赛了。但思及她与眼前少nV的亲密,再结合她方才说的那句话,顿时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蔺纾见他如同茅塞顿开,挑眉讶然,“我原以为你是知晓其中关窍才特地来的呢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竟是她自作多情了?

    这样一想,心里登时有些失落,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幽怨。

    盍邑怎么可能与她承认,对上她那幽怨的眼神后心中莫名七上八下,看她同个小怨妇一样,自己就好像那骗人感情的白眼郎君。

    他咳了一声,不自然的挪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便知他个闷葫芦说不出什么话来,蔺纾只能自个找话题了。

    她踩着脚蹬从马上翻身下来,将缰绳握在手里,朝他走近几步,问他:“你觉得方才我的球打得如何?”

    原以为他又要不理自己,盍邑沉默片刻才开口说了一句:“还成”。

    虽然是说了,但见他答得这般勉强,就像从不会夸人似的,蔺纾撇了撇嘴,有些不开心,双手环抱在x前,又问:“那你呢?你会击鞠吗?”

    盍邑当然会,当初在军中也没少与人b赛,不仅如此,他还称得上是击鞠的个中好手,直到如今偶尔军中弄了b赛还要请他前去观摩评判。

    自身实力不俗,要求自然更高,蔺纾的技艺在他眼中看来着实一般,她那场赢了的b赛大多是技艺不凡的队员加成,所以他方才的评价并不是虚言。

    不过普通nV子能将击鞠学到这个份上也属实可敬可嘉,毕竟男nVT力悬殊,击鞠消耗太大,T力相较柔弱的nV子能坚持完一整场下来都算不错的了,况且观她模样不仅仅是只能应付一场。如此看来,她倒也算是nV子里的个中翘楚了。

    “既你不说,那便上马试试。”蔺纾拍拍手,命人牵了匹马过来给他。

    “请吧!”她扬了扬眉,用挑衅的眼神望着他。

    盍邑不是个容易应激的人,但如今却想挫挫她的锐气,便接了马奴手中的鞠杖,翻马而上。

    他让她先行发球,蔺纾也不跟他客气,鞠杖一挑,马球便从地上飞起。

    盍邑却轻巧挥杖夺了马球过来,当她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驾马跑得很远了,她咬了咬唇,立即促马追上。

    蔺纾勉强赶上他,盍邑却不给她钻空子的机会,将马球牢牢护在杖下。

    她抢了几回都没能成功,后来竟是恼羞成怒要去搅乱他手中的鞠杖。

    盍邑停了一会,突然微抬鞠杖往她杖中敲了一下,那一敲将蔺纾的手弹得发麻,差点握不住手中的鞠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