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来,何为安最好一辈子都别纳妾,女儿一心都在何为安身上,又是个性子温婉柔和之人,若是何为安纳个有心机的进府,那女儿自己就能把自己给委屈死了,她可舍不得。

    明蓁不安的绞着手中的帕子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和她提起何为安纳妾之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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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她从前两年开始起一直担忧又害怕的事,她一直不敢去想也一直逃避的事。

    她不愿意想,因为一想到何为安以后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她的心就绞着痛,她才知道自己原来竟是个如此小气善妒之人。

    “娘,夫君他不会的,即便他···他真的···”明蓁咬着下唇,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两个字来。

    贺母叹了一口气道:“行了,年年,娘想和你说的是,娘不需要一个贤惠大度的女儿,只需要一个自己过的开心快乐的女儿就够了,别的那些什么名声不过都是些虚的,你明白吗?”

    母亲的话让明蓁鼻间一酸,她依偎进母亲胸前,点点头:“嗯,我知道了,娘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傻孩子,和娘还要客气,有什么事一定记得要和娘,千万别自己憋在心里知道吗?”贺母不放心的又嘱托道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明蓁抱着母亲不想撒手。

    贺母在何家没待多久,再三交代女儿后,她就回了贺府,想着回去一定要多抄写些经文,祈求菩萨庇佑,一切顺利。

    傍晚何为安回来了,同妻子用膳时,却见妻子常常偷瞄自己,他放下手中的筷箸不解地问她:“年年,你在看什么?我身上有那里不对劲吗?”

    明蓁立马摇头,母亲只让她多注意点,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注意,她才多看了夫君几眼,就立马被他察觉了,可她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啊。

    何为安探究的目光从她脸上仔细扫过,见妻子一脸心虚的模样,他只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好像每回自岳母来府中后,妻子有那么几天也都会变得奇怪起来,也不知母女二人每回究竟都说了些什么?

    夜里歇息时,何为安一上床,就把暖烘烘的大掌放在明蓁的腹间,从后拥着她,低声问:“今日肚子有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自去年明蓁小产后,她每回来月事时肚子都会有些胀痛,何为安问过季大夫,得知是小产那日被雨水淋到着凉伤了身子所至。

    自那以后起,每天夜里睡觉时他都会把手搓热后放在她腹间,渐渐就养成了习惯,即使明蓁半夜自己睡开了一点,他也常常伸手把人又捞回去,继续用手给她暖肚子。

    “今日不怎么疼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暖暖的,此时放在腹间最是舒服了,明蓁把自己的小手覆在他的掌上,柔声回他。

    虽不知别的夫妻是怎样相处的,明蓁却觉得何为安对自己真的是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,很多事情他虽然不说,但对自己事事关心,又体贴细致,除了有时忙了点,别的都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只怪自己肚子不争气,他对自己这么好,她却连为他生个孩子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,明蓁紧紧抓住他的手,心中又难过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别闹,睡觉了啊。”何为安以为她故意玩闹,浅笑着哄她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