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墨小说>玄幻奇幻>纸声剑光集(骨科) > 55-56 我永远都爱你
    “不想听祝福,那你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来看看你。”章槐凝视他好一会儿,一时恍惚着说,“毕竟,以后应该不会见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相顾无言,许晚洲声音细微颤抖起来:“你来得急,我没……没准备贺礼。”

    章槐久违地笑了起来:“不必,我不会幸福的,如果人有一辈子的话,我这一辈子已经到头了,你不知道我接下来二十年会经历什么。”

    许晚洲脸上隐隐浮现出一丝挣扎的痛苦,他浑身颤抖了一下,刚要说些什么,却被章槐打断。

    章槐站起来,他走到许晚洲面前,将手上一枚银戒指取下,单膝跪下来,握紧许晚洲的手,缓慢而郑重地将这枚银色的戒指戴到他的手上。

    “这枚银戒指,我贴身带了很多年。”章槐将那枚银戒指顺着许晚洲的骨节,一点点推上去,他的动作小心翼翼,淡淡地笑着,“银器辟邪,有了它之后,再无任何邪祟之物敢靠近你。晚洲,我爱你。我以前跟你说过,我这辈子,再也不能像爱你一样去爱别人了。你不记得,没关系,我都记得,只要我记得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世的缘分将近,等他杀了陈惊龙,他就要来亲手杀了许晚洲。

    他现在想来,这一回从他们相识、爱恋到分开,也不过短短半年。普通善男信女,半年能有多少情分,转身潇洒便走了,可他们爱得这样轰轰烈烈,乃至身负重伤,也没什么好不满足的。

    许晚洲攥紧他的手,他用了全部的力,抓紧章槐的手不肯放,以至手背上血管青筋凸起,手指嵌进章槐的手心,掐得章槐一阵钻心的疼。疼痛从手心直抵心头,章槐站起来抽身要走,起身时却被许晚洲从身后死死抱住。

    章槐奋力挣扎,尽管理智已经摇摇欲坠:“放开!”

    许晚洲抓住他两臂往后拖,章槐被连拖带拽地倒退,小腿撞上床沿,砰地一下朝后跌去,栽在床上。许晚洲压上来,拼命扯他的衣服扣子。

    章槐恼怒,他一个许字刚出口,许晚洲就吻了上来,掠过他冰冷的唇,滑入湿热的口腔深处,硬生生将原本一句怨言,撩拨得愁肠百结,依依不舍,最终消融在旖旎的深吻之中。

    章槐胸口乳尖被隔着衣服狠狠一拧,他吃痛,抓着许晚洲的肩膀用力顶推,手腕撞在许晚洲锁骨上,差点脱臼。许晚洲被推开,也恼怒,章槐还未来得及起身坐起,就再度被狠压下来。许晚洲双腿紧压着他的膝盖,急躁得扯下腰带,抓着腰带狠狠一鞭子抽在章槐下身。

    章槐闷哼一声,他刚用手撑起上半身,被这一鞭子打得大脑一片空白。他尚未回过神来,第二鞭已经再度落下。清晰爽脆地一声“啪”,许晚洲将腰带折成两截,这一鞭子隔着裤子抽在章槐阴茎上,直抽得他眼前黑白颠倒,双手脱力软绵绵跌回床上,紧随其后的是不自觉地浑身震颤,本能地夹腿躲闪。但双腿却被许晚洲拽着拖去,三两下就被扯开了裤子。

    性器挨了两鞭子,在疼痛的刺激下迅速变得紫红,狰狞地肿胀起来。许晚洲隔着他的内裤摸进去,手指揉捻几下将前端一截拖出,像一只游出洞穴的小蛇,刚褪去蛇皮茧子,蛇口那一点微微张着,通体泛着鲜嫩的红。

    许晚洲捏住龟头往下撸去,最顶端的铃口彻彻底底张开,完全暴露在他眼前。章槐又羞又怒,强行坐起,伸手猛攥住许晚洲的头发。不料许晚洲干脆趴在他两腿之间,舌尖一扫,当即在铃口处走了个来回。章槐下体一阵酥麻,揪着头发的手,竟然连几缕发丝都抓不住了,他松手,手指无力地滑下去,竟然轻佻地在许晚洲脸上掠过,充满了狎昵的意味。刺痛的男根被许晚洲一口吞进,深入喉口,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刚刚打疼的性器,上下耸动,章槐看着许晚洲,看到自己的性器以一种难堪的姿势被攫住,整根没入许晚洲的嘴中,唯有根底短短一截肉红色若隐若现。他紧咬着嘴唇,许晚洲才舔了几下,他就已经由痛变爽,欲火焚身,火烧上来近乎要将他烧成茶毗。许晚洲舔了几下,突然退出,他嘴角拉下一道银丝,黏连在性器上,再度将章槐推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章槐一句话不说,他此时再说什么都无用,他想做,但他心中缭绕着巨大的绝望,只好咬牙偏过头去。许晚洲伸手摸到他的胸口,隔着衣衫胸前乳头已经肿胀起来。许晚洲沉默,一言不发将他衣衫解开,两手贴在他腰腹处,左右抚过,章槐沉重地呼吸着,那双手上下起伏,混乱地摸着掐着。

    他的呼吸底下有深不可测的暗涌,许晚洲抓起床头的一卷绷带,用牙齿咬下一截,缠在章槐眼眼睛上。许晚洲蒙住了他的眼睛,章槐听到他难耐的喘息声,他被强行拽起来,扯掉衣服和裤子,两条腿分开高抬起。许晚洲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后穴入口,强行插进去。

    干涩,很紧,章槐听到他咬紧牙关的呼气声。章槐同样咬着牙,将牙咬到颤抖。

    “痛。”他从牙缝了挤出这一个字。

    许晚洲无动于衷,强行继续深入。后穴像是被撕裂一般,章槐疼得上身拱起,却重重被皮带抽了一记,抽在胸口连带着刮过乳头。他痉挛地一缩,后穴用力吸进去,许晚洲狠狠一挺到底,直接抻开了后穴,粗暴地在干涩的肠穴之中耸动。

    凶狠、狂热的抽插,没有甜腻的水声,只有肉体相撞、厮杀般绞在一起的拍击声。

    “你已有婚约,再跟我上床,必然落得个薄情寡义的名声。”许晚洲低哑地说,“所以这回是我强迫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