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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了，一次两次还行，但是总在浴缸里……不舒服，把头发吹干吧。”
“嗯，我也喜欢在床上做。”郝楠楠点点头，像个第一次偷情的少女。
张清扬捏了一把，笑说等我，便走进了浴室。等张清扬走出来，郝楠楠已经换上了睡袍，拿着他的手机说：“有电话。”
张清扬接过来一瞧是唐小林，便说：“我回个电话。”
郝楠楠不满地撅着红唇，闪身进了卧室。张清扬笑了笑，这个女人还真是令人爱不释手。其实郝楠楠不是真的生气，而是担心自己坐在张清扬身边控制不住，被对方听到声音。
张清扬把电话拨了回去：“小林姐，有事吧？”
“张书记，您还是叫我唐州长吧。”唐小林笑道。
“别管叫什么了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“我在京城呢，打探了一些消息，对我们不利啊！”唐小林忧心道。
张清扬波澜不惊地问：“什么情况？”
“如您所料，大家对《朝阳江区域合作加强开发规划纲要》的态度不错，可是大部分人都反对升格珲水，取消石川市的想法。”
“哪些人？”
“当然是内务部负责这方面工作的相关部门干部，还有一些学者和专家，专家们的想法是知道的，至于那些干部，他们是担心石川的干部闹事！”
“唐老是什么态度？”
“我问了，他没对我说，他只是说要相信民主，内务院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！更何况他马上就退了，所以……”
张清扬皱着眉头说：“我明白了，其实唐老说得很对。”
“那我们……就任由那些人反对……”
“小林姐，这件事不急，如果是地方政府的强烈意愿，比如说一些石川的干部为了发展，主动提出希望能同珲水合作呢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当然，另一方面们州委也要出面同相关部门谈谈，以的身份，他们总归要给个面子吧？”
唐小林笑道：“有些人当然会给我面子，可是有些人……您也清楚，国上下，并不是所有人都把我爸当回事。”
张清扬明白，唐小林这是在暗示他，国有好几股政治势力，如果说有人反对张清扬的提意，那很有可能就是乔系，以及支持乔系的干部。
“张书记，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