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这不可能，她不可能自杀，我太了解大嫂的性格了，以他的性子才不会……”杨校农的反应与他大哥一样，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他低下头沉思，想了好久才冷静下来，抬头逼问着张清扬：“是说自杀？”
“嗯，自杀。”
“信吗？信她会自杀吗？”杨校农站了起来。
张清扬双手放在他的肩上，让他坐下，然后温和地说：“杨总，不是刚刚接触政治吧？怎么会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！”
“是啊……我真可笑，他们说是自杀，那就是自杀了……这些人真敢做得出来！”杨校农重重地捶了一拳。
张清扬望着他，然后摇摇头：“说真的，我都不太敢相信，有些人……太狠了！”
杨校农抬头望着张清扬，想看透他说这些话的意思，随后冷冷一笑说：“以为告诉了我这些，我就会感激，会向说出一切吗？我告诉，我不会！”
张清扬摆摆手：“想多了，我今天来是想告诉，我会加派警力保护，不会让也‘自杀’……”随后又补充道：“至于说的罪状，我说过什么也不说，也照样要挨枪子，不说走私吧，就凭那些受到伤害的女孩子们，他们所知道的情况就足够枪毙了！”
杨校农微微一笑，说：“可会这样满足吗？很想从我的口中知道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吧？”
“想说吗？”
杨校农低下头想了一会儿，然后抬起头来说：“有些人的事情，我可以告诉……”
张清扬盯着他的眼睛，说：“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像某些人示威吧？是想告诫某些人不要逼吧？”
“没错！我就让他们知道，杨家人不是好惹的！”与杨校商相比，杨校农硬气得多。
“中央专案组的人要到了，的话和他们说吧，我们辽河暂时只负责查三通集团的问题，涉及到上面的干部，我要退一退。”
杨校农微微一笑，“好像知道我要说谁？”
“以杨总的性格，又怎么会把一些小人物放在眼里？再说搞掉一个大人物才有威慑力吧？只不过那样也有些危险。”
“我不怕！”
张清扬点点头，什么也不说，扭头退了出去。
第二天，720专案组负责三通案子的人马赶到了辽河，张清扬组织公安机关进行了案情的汇报。之后，专案组就马不停蹄地去找杨校农，而杨校农也做好了准备，他知道说出哪些人才会另他们更上层的人害怕。
杨校农的口供让专案组得到了重要的情况，前辽河市委书记，现任省委副书记的周新明马上被控制起来，随后又有一位副省长落马，在省内各直属部门的厅、处级干部中，又有四人被偷偷抓了起来。这些人都相继在辽河工作过，可以说辽河出去的干部，几乎没有干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