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开始指挥下人:“赶紧把这桌子收拾干净,煮一壶普洱茶来给爷,再去备些热水。”

    普洱茶香气高锐持久,又助消化。

    至于热水呢,当然是给四爷备着沐浴的了。

    而她自个,便狗腿地坐在四爷对面,帮他研磨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四爷在蒙古受什么iji了。

    还是最近的朝廷有动荡。

    本就是劳模的他,更加成为一个工作狂了。

    整个人也变得不苟言笑,越发的高深莫测,让人猜不透了。

    知道他办起事来很专注,若音也不说话,就安安静静的在一旁。

    但饶是这样,四爷的鼻尖,时不时能闻到一抹淡淡清香。

    似是花香,却又像果香,甜甜的。

    亦如她的人,她的声音,甜的人骨头都酥了。

    刚刚他不是没听到,她又是让人煮茶,又是备水的。

    面对如此狗腿的女人,他手中的笔,不自觉的,批阅得更快了。

    本来还力透纸背的字迹,突然变得龙飞凤舞起来。

    若音不知对方的变化,还在有一搭,没一搭的研磨。

    直到一道磁性的声音,打破了她机械性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好了,安置吧。”四爷起身道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若音停止研磨,叫人进来备水,伺候他沐浴。

    当里间的灯吹熄后,两人便双双躺下了。

    若音才侧躺下,身后就有一堵肉墙,贴在她的后背。

    结实而滚+烫,让她觉得不安。

    立马,她的身子便颤了一下。

    也不是头一回伺候他了,但上一次,她足足疼了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