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培盛问完这两个妇人,就问向产婆:“既然这包东西是这个妇人的,为何当日仪妃小产,你是捧着这包东西出来的,难道这些是从仪妃肚里出来的?”

    产婆从未见过这等场面,只能不停地向四爷和若音磕头,希望坦白从宽。

    “当时奴才听说仪妃娘娘才五个月左右的身孕,就知道大事不好,怕保不住自个的命。”

    “可仪妃说,只要我按照她的去做,她可以保住我的性命,还会给我一大笔银子。”

    “仪妃还威胁我,说我要是不听她的,她不会放过我和家人,奴才为了保命,这才听信她的话,帮她隐瞒假孕的事情,不得已而为之,求皇上饶命,皇后娘娘饶命啊”

    皇家里,但凡出了这等晦气的事情,产婆和奴才都得掉脑袋。

    仪妃除了能保住她,又愿意给她一万两银子,那可是一万两银子啊,她接生一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钱。

    如此,既能保命还能捞钱,简直一举两得。

    反正当时的产房,只她和仪妃,还有仪妃的贴身宫女。

    拿了银子,她再也不接生了,跑得远远的,让她们都找不到。

    哪知她正准备跑,就被人逮进了宫里。

    本以为就她们三人知道,谁晓得仪妃事情做的不干净,那等药渣都没处理妥当。

    若音听了产婆的话,柳眉微蹙。

    这个产婆当真以为帮仪妃隐瞒此事,就能活命了吗?

    要不是四爷发现的早,恐怕仪妃早就杀人灭口了。

    不过,这产婆也是贪生又贪财。

    本可以第一时间禀报实情,还能和仪妃赌一把,争个鱼死网破,却非要为了钱财走到这个地步。

    此刻,一旁的仪妃已经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难怪这几日她想将产婆杀人灭口,却一直没找到人。

    原来,人家早就被皇上发现,就是用来揭穿她假孕把戏的。

    事到如今,人证物证俱在,仪妃再不能狡辩了。

    她只是跪在中间,小声地讨饶:“皇上,臣妾所做的这一切,都是因为深深爱慕着您啊。”

    若音听了后,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后宫的女人总是这般,打着爱的幌子,做着人神共愤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