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吃不了。
阿九他自觉地坐到一旁，安静地等着红素吃完饭。
红素吃完后，用手帕擦了擦嘴，阿九又自觉地站起身，接过她手中的饭盒，自觉地去厕所的洗手台上清洗饭盒。
阿九洗完忙活后，从厕所出来，看到红素背对着他脱光了上半身，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，很多都是旧伤了。
红素开始使唤道：“阿九，你来帮我擦药。”
阿九听话地拿起药膏和棉签。
“不要棉签，你用手帮我抹。”红素下了指令。
阿九放下棉签，他用手挤出药膏，指尖沾了点药膏，他温热的指尖轻轻触碰红素的背上，小心翼翼地开始替她抹药膏。
红素的背上很多伤，其实不止背上，全身都很多伤痕，也是因为她的身份比较特殊，她的职业是个杀手，她从十三岁开始，就被组织派去执行各种任务，替组织千影会卖命了十五年。
即使被灭国了，她还是一件工具，永远没有自由，必须一直执行任务，直到死亡的尽头。
红素光着上半身，她转头面向阿九，“还有这里。”她指着锁骨这里，有一道细小的伤痕，她完全可以自己上药，但是她不想动手。
阿九指尖再次沾上了药膏，抹到红素锁骨上的伤口，他小心地朝着伤口吹了一口气。
红素这时候很尴尬，手臂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，腰后面开始发痒，连……
她抱住自己的胸口，怕被看到反应，可是她忘记了，阿九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的。
红素这时候看着阿九，他不带眼神完全不带一丝□□，只是专心抹着药膏，当他手指离开的时候，红素抓住他的手。
红素鼓起勇气，亦或是冲动了，她问：“阿九，你爱我吗？”
“爱？什么是爱？”阿九目光坦诚地看着红素。
红素想了想，她也不懂，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解释道：“大概是一个人对一个人永远忠诚，想要永远和对方呆在一起。”
阿九：“可是我不是人。”
红素迅速补充道：“不是人也可以。”
阿九：“如果爱是对一个人永远忠诚的话，那我是爱你的。”
红素笑了笑，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，“我也爱你。”
红素踮起脚尖，搂住阿九。她忘记自己还光着上半身，亲昵地抱着阿九，蹭了蹭。
可是阿九只是继续呆呆地站着，没有给其他反应，也没有伸出手搂住她，只是等待这个拥抱的结束，等待红素的下一个指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