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渣。
江涵嘴抿了下，暗示的问道：
“指挥同志，我听别人说，你有老婆？”
“嗯嗯，我有啊。”孙雪莲捏了捏领结，用疑虑的眼神望了眼江涵，“可你问这个干嘛？”
“……”江涵觉得有点呼吸困难，片刻，她才委婉的问道，“那你爱你的老婆吗？”
孙雪莲这下皱起眉，严肃起来配上那张俏脸蛋，还有西服衬衫，有点前世漂亮的女律师或女检察官的感觉。她严肃的思考了下后，认认真真的回答：
“我爱她，一个人如果不爱自己的家庭，那她谈何热爱这个世界？”
因为她的表情太严肃了，江涵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误解了对方，她沉默半响，疑惑道：
“可你……”
见她这个表情，孙雪莲想起什么的，笑了笑说道：
“可爱我老婆，和我爱别的女人不冲突呀。”
魔女都是渣女……江涵瞪大眼睛的看着她，略微摇头，看向舞台。
江涵的爱情观与魔女有着差距，她坚信自己会爱上一个‘唯一’，用所有去包容她，包容她的一切。
她相信自己会从一而终，她相信自己会与一个疼爱她的魔女为伴。
她们将会一起去海边钓鱼，一起在满是红叶的公园奔跑，一起吃各种各样的美食，一起去红剧场看爱情喜剧并在周末的时候一起看电视。
一起有，女儿。
思维的飞跃性确实很快并且很奇妙，上一秒江涵还在看着海怪魔女觉得对方好看，下一秒连自己女儿该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。
“我说，你该不会是那种，想着恋人会跟你一样从一而终的傻女人吧？”乐队指挥小姐手托着脸，侧过头看着她。
江涵也不去看她，视线停留在舞台上：
“我就是那种喜欢一个人，就会彻底喜欢她的傻女人。”
“那种笨笨的，会相信一个魔女在求欢时说的承诺的小女人？”指挥小姐和她一样看着舞台。
江涵下意识咬了下唇，嗯了一声：
“我相信我会遇到一个认真对我说出承诺的人。”
“那你可真是自信啊。”孙雪莲双手撑在膝盖上，“我倒是有点了解为何梅樱会和你比较亲近了，你不像是魔女，你有点像是陆地人，我的小姐，我亲密的达瓦里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