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下人便来回话了。
说是，街头传言正如明王妃所言，的确是平远侯为了与二皇子府划清界限，所以才会对孙采薇上家法，责令她日后再不允许与二皇子往来云云。
下人回话后，宋衾半晌没有吭声。
殿内，弥漫着一股子阴沉的冷意。
就像是，冬日房里燃起了火盆。窗户紧闭，火光让这房里沉闷、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来，紧接着沉闷的房里突然吹过一丝凉风。
虽不甚清寒，却仍是让人身子一颤。
半晌，才听宋衾冷笑一声，“很好！好得很！”
“孙炳果然没有让本皇子‘失望’！这见风使舵的本领，当真是令人惊叹！”
他狠狠地一掌拍打在床沿上，床帐随之颤动了一下，下人忙一膝盖跪了下去，“殿下请息怒！”
“本皇子如今在孙炳那老东西眼中，竟是已经失了势？！”
他冷笑，“敢如此瞧不起本皇子，便等着瞧！”
……
回明王府途中，宋越看着孙晚恬静的侧脸，脑海中忍不住回想着，方才她对宋衾那一番夹枪带棒的话。
说实话，让他大开眼界。
心下，震撼不已。
短短几日，孙晚为他做了这么多。
他还有什么理由，怀疑她与宋衾的关系？！
“晚儿。”
他忍不住轻唤一声，牵过了孙晚的手，“老实说，你近几日变化太大了，本王还有些不敢相信。”
“你当真做好了，要跟本王一生一世的决定吗？”
“这话还要问吗？”
对上他深情的黑眸，孙晚不禁轻笑，“早在我嫁入王府那一日，便注定要与王爷一生一世了。”
话虽如此，宋越仍是觉得，这一切美好的不像话。
“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