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古里古怪的女人,应该就是齐欢了。”易寒听了许久,也算是有所获。

    旁人都未开口问,唐渔凝却大声喊道:“那个齐欢?”

    陆皎皎点头:“就是那个齐欢。”

    跟打哑谜似的,其他人怎么知道齐欢是谁呢?

    徐婵婵便问了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师姐,你小时在申屠府见到的那个当大夫的女人就是孟行芸的师父,齐欢。”

    “孟行芸不是官家小姐吗?”徐婵婵奇怪,“也学武?”

    唐渔凝为难着轻叹:“还在我之上呢!”说起来她也真是给无恨坞丢脸了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总是偷懒,”徐婵婵对唐渔凝真是恨铁不成钢,“也不知道师父怎么受的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齐欢治好了申屠慕青的胎记,可她是如何治的呢?”紫玉一直未说话,也想不到怎么治这与生俱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陆皎皎抬了手,弱弱回道: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她便将大概告知了几人。

    徐婵婵最是气愤:“我就说她虚伪又恶毒,披着仙子皮也变不了她是个夜叉的事实。”

    “喂,你也太侮辱夜叉了,”紫玉亦是生气,“还说我们天辰宫不是好人,瞧瞧这些自诩大家的正派人士,内里肮脏更甚!”

    陆皎皎在旁连连点头:“紫玉说的有理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气死我了!”紫玉摸摸腰间的软鞭,恨不得抽个申屠慕青十下八下的。

    “何止你,我亦想,”徐婵婵摸了摸自己的软剑,“不给申屠慕青戳十个八个洞我也不甘心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我今晚是是没办法睡了。”唐渔凝不免哀叹。

    陆皎皎问:“为何?”

    只见她指了指徐婵婵,低声回道:“我师姐对上申屠慕青,不骂一宿是难消气的。我与她同睡一屋,这样我怎么睡得下啊!”

    在众人气愤之时,易寒却踏步欲出,陆皎皎眼尖瞧见了,立马小跑着追上去。

    “易寒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易寒未答,却反问:“听了这么久,肚子就不饿?”

    她好像是有些饿了,抚上易寒的大掌,她问道:“我们吃什么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