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兰,怎么了吗?”

    “圆子,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我听着呢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喂,兰到底怎么了?你别吓我啊,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你在哪?我过来找你!”

    “…不用了圆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突然想要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嘛,兰,要是发生什么了你一定要和我说,你知道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工藤新一静静的看着药液顺着针管流进自己的体内。

    果然在和医生说明意愿后换下来的药液就和之前的截然不同了。针管处的创口也开始疼痛,像是有针扎的一般,顺着血管蔓延到身体的各个地方。

    兰去哪儿了?

    他垂下眼思考着。

    她明明之前就在门外和医生说话,为什么现在人却不见了,她是去哪儿了,还在医院吗?

    他心生不宁的想着。

    曾有几次像将手臂上的针头拔掉下床去找毛利兰,但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只得作罢。

    腹部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,他有些艰难的呼吸着,一边思考着这波疼痛什么时候才会过去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候,手机铃声响起。

    是灰原哀打来的。

    “工藤,你之前给我打电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    他一时间有些无言。

    他抬眼看着手背上的针头,看着白花花的床单和空荡荡的病房,沉默了一会儿回答,“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也迎来了长久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