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墨小说>玄幻奇幻>春色愈浓【双/贵乱/受受/生子/NTR】 > 哥哥骑乘异母弟弟,哺R,发现哥哥腿心野男人名字,云钰临别
    厉霜心中并非没有浮起就这么佯装下去的念头,装作对他们的过去毫无印象,也许就能避免被青年太难堪地诘问。

    但看到厉宣晴的双眼,想他那句“你如今连人也不挑了”,厉霜知道假饰不会有什么意义,在厉宣晴眼前没有必要,只会徒添笑柄。于是他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厉宣晴抬着眼帘,从厉霜袖边的位置看过来,看着像在嗔怪他的明知故问。但厉霜耳听的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:“我不来能怎么办?霜殿下众目睽睽之下被劫,总不能听之任之。要让上面那两个来过问,不是自己嫌麻烦,就是别人嫌麻烦,皇兄又羁于慧地,至于在西盈那些人……”厉宣晴十分暧昧地在此长长停顿,才接道,“所以只好我这闲人来寻。不然还能是谁呢?”

    他一气说了长串的话,可其实已包含了厉霜失踪后大历、慧国、西盈三地所发生的事,这样想来,反而说得太精简。厉霜一听之下,并无意外,他早已知道他们都不会来寻他。反倒是厉宣晴不良于行,竟然能千里迢迢地最先找到这里,多少让他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思及此处,厉霜不知不觉又向那轿中靠近去,直到轿帘将他的身影也蔽住,他在小小的四方天地里看着厉宣晴。

    他这位弟弟仍旧美丽绝伦,因眉眼间经年累月化不去的病气,让厉宣晴越发漂亮得动人心魄。久别数月,厉宣晴大约并未好转,病得更沉,脸颊又见消瘦,眼下微凝着一点脆弱的青影。真奇怪将他如珠如玉地呵护在掌心的那对帝后,竟然放心让他出来漂泊。厉霜半坐下来,偎着厉宣晴无知觉的腿,看他消瘦而明秀的一张脸,不知怎么,身上忽然难受得很,异样感冲撞着五脏肺腑和四肢关节,让他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

    这时厉宣晴的手指出奇温柔地落在他的耳际,轻轻地抚过他的耳廓,拇指从耳廓蜿蜒抚下,轻触过他脸上结痂的十字刀痕。厉宣晴的手很稳,可是反反复复地触着那里,厉霜觉得痒,想起人都喜欢在伤口没有长好的时候再去招惹它,那种反复试探确认它的存在、它的情况的癖好,人人都难免会有。他又偏过脸去看厉宣晴眼下淡淡的影。

    他爱自己……厉霜知道。有什么不明白的,有什么可自我欺骗的——厉宣晴就是爱他,不过碍于微渺的血缘和难堪的起始,才不愿意承认。连相依为命的哥哥也有抛弃他的一日,厉宣晴这残废却翻山越岭地到这偏远瘴地来找他,说什么出于皇家颜面,什么因病消瘦,根本都是无人相信的无稽之谈!

    这么下去不行。厉霜下了决心,还是应该早点杀了他才好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潜入厉宣晴的衣襟,抚到弟弟胸口时,被弟弟的手隔衣按住。

    厉宣晴的目光暧昧难明,他们之间片刻的温存已全部破碎,余下的只有更热烈的情欲。

    “幕天席地,厉霜,你未免有些不知羞耻。”

    厉霜微暖的唇息拂在厉宣晴的耳畔,他指轿顶:“并未幕天。”又抚了轿中软座,“也未席地。”他的腿抬了一抬,跨坐到厉宣晴身上,整具身体轻得恍若虚无,“不算辱没晴殿下……”

    厉宣晴笑了,抚着厉霜的后颈叫他靠近来,奖赏般轻吻他的唇。

    借由秘教的蛇毒,在这远离皇都的毒瘴之地,无声无息、顺理成章地让厉宣晴折在外面,再是合适不过。厉霜把浓烈的杀意小心地藏在情欲之下,向来冷感的身体因而格外兴奋和动情。厉宣晴隔着衣物碰他的腰窝和脊背,他已浑身发起烫来。分娩过后尚算听话的一对奶子这会儿终于得到了宣泄与告诉的机会,分外彰显着自己的存在。厉宣晴不过在吻他的时候,下颌与前襟无意地擦过那里几下,厉霜的奶子已胀痛起来。他仍似迷恋地将手指攀扶在弟弟的胸口,指尖细细地感知着厉宣晴的皮肤和心跳,就全凭着手臂与腰肢的摩擦,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点点蹭开。若是那些曾经强暴厉霜的男人见到这一幕,一定不敢相信厉霜竟也会有这样放荡的,主动求欢的时候。

    粗劣的布帛从他柔滑细腻的乳房上滑落,他初次分娩,没有长辈从旁悉心教导,连日浑浑噩噩,甚至不知需要自己疏通奶水,一对如槐雪桐白的奶子,被奶水堵涨得从两朵乳晕处向上蔓开一团杏红。

    如此明显的孕相,厉宣晴怎会看不出?厉霜不肯开口,只将胀痛得难受的一对奶子主动地凑送上来,在他唇边逡巡。厉宣晴却不解风情,探手抚摸厉霜的脸颊,仍是抚摸在那处深色的刀伤上。

    厉霜只有低喃出声:“你摸摸我……”

    厉宣晴无辜地笑一笑:“不是摸着么?”

    厉霜迫不得已,双手轻轻地扶着自己胀奶丰盈的两只有些沉甸甸的雪白乳房,双腿配合着腰肢的力气在厉宣晴腿上蹭动两下,往他身上又靠了靠。两团水嫩雪白的滑软奶子就在厉宣晴鼻息前堵着,厉霜勉强压下不堪重负的上身,唇凑在厉宣晴眉心之前喃喃几声,迷离吐息沁在弟弟的额头。

    厉宣晴这才满足,张嘴便将骚浪颤抖的一只奶子咬住了,伸手去抚慰空虚的另一只。他的手和唇舌好像亦通晓巫术,几乎在被厉宣晴狠狠揉搓吮咬的瞬间,那种粗暴与痛感便透过得到释放的双乳游走遍了厉霜干涸的身体。他身体里储藏的甚至被幽禁起来的水,在一刹那间决堤。而他坐到厉宣晴怀里,才不过一刻钟。

    哥哥为别的男人怀孕而储起的奶水贯入口中,乳味浓郁,只有微微地甜,厉宣晴贪恋其中那一点点寡淡的甜味,竟然用手捉住了哥哥颤抖的奶子,让乳孔在自己舌头的舔舐下被挑开遮挡,从前青涩娇嫩的腺体已经发育得将近熟透,奶水像源源不绝般流灌下来。另一只受了唇舌冷落的乳则要可怜许多,它只能被厉宣晴的指掌揉搓挤压,挤出来的乳汁顺着白皙的指背,滑过厉宣晴的手背,停留在右手突起的腕骨上。这只手也如玉般温润,雪般澈白,那一行行的奶水流淌下来,积在腕骨上的凹陷处,像一个小小的潭,洇散在一片茫白里。

    恰似他们恩怨的开始。

    他在哺乳给自己的弟弟,厉霜在孕后最强烈的一次高潮之中如坠幻境——像他最憎恶的、那个赋予弟弟生命的人一样,厉霜喘息着藏住自己的笑和欲念,他可以就这样抹掉任姑苏在厉宣晴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迹,最后消抹的就是厉宣晴的肉身。他像野兽般厮磨着弟弟的身体,赐他生,要他死,欲他生,盼他死……从他们第一次厮缠到一起时就反复纠缠争斗的两端,现在其中一端已经渺小暗淡得几近于无,另一端已经变得无限大。